小真死得多有惨?”
三娘已然无法安坐,腾地一声站起,冲朱怀古一礼:
“朱小公子!我三娘……我三娘并非圣贤人!”
言罢她转身跑出堂屋,竟是带着哭腔跑回卧病的寝屋,再不出来。
三娘三姐姐不会儿过来堂屋,很是歉意地表示三娘该说的已说完,这会儿已躺着歇着。
已是在赶人送,朱怀古自不能再留,出三娘家时,她对三娘姐姐道:
“三娘的病果然不轻,大姐好好照顾吧!切莫让她想不开。”
听得三娘姐姐一头雾水,不过风寒,便是拖的天数多些,也不至于到不轻的程度啊。
朱怀古出三娘家后也没离太远,就近找了相邻的另一户人家打探事情:
“大娘,您隔壁三娘家最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啊?”
这是同三娘家斜对门的一户人家,下晌还不到日暮的时候,家里男儿外出干活计都还未归,家里就剩老少看门。
大娘已是过四旬的人,因着农作,看起来十分苍老,像足了六旬的人,她门牙缺了俩,说话有些放风:
“小哥说三娘家哦,也没什么事情,她家能有什么事情,不就是她嫁了个好酒好赌的丈夫,虽有手艺在身,当个绣娘赚得也算不少,可惜哦,还不够她丈夫一顿酒肉小赌的!”
第二百四十一章独自再访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